不知道经过多少次的挣扎,他的手仍像是手环般扣在我的手腕上,让我陷在进退两难状态。

    结果,忍无可忍的我睁大眼睛,看了看他,半求饶的说:「喂,你到底想要g吗?」

    「所以你为什麽老是没有分寸拿捏,该求饶就求饶,该大哭就大哭嘛!还有,那样的nV人如果真的是你的妈妈的话,你就别老想忍气吞声,有一组号码叫家暴专线。」

    他的手慢慢地拨开我额头前散乱的浏海,我没有注视他只是撇开了头,冷冷地警告,「快点放开我的手,否则别怪我对你下手太重!」

    他与我相视看着,似乎揣测到我的心思,面对杀气腾腾的我,默默的将手松开,并且自动的退了几步才开口说:「你真的一点也没变。」

    我眯着眼,喃喃自语说:「当然没变,面对你这种变态。而且现在我非常後悔那时候,怎麽没有将所有J蛋全砸在你脸上。」

    我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深深懊恼了当时手下留情,然後转过身擦掉快乾掉的泪痕。

    「现在还喜欢看天空吗?」在背後的他没来由的脱口问着。

    「当然。」我没多想,脚也顺着前走去。

    「我就知道,真的很荒谬的乐趣。」他没有追上,但我却听见了站在背後的他嘴里的话。

    我连忙回头,看着他:「我们认识吗?」

    「你觉得呢?」他嘴角g着浅浅的笑意。

    有些尴尬是,我记忆力并不是很好,尤其要回忆起以前的总总,我大致也兴趣缺缺的。

    缺乏记忆的人,b起一张泛h的照片还要可怜,因为那是个还不到该有的岁月就被侵袭,当我回头望着的只是一张张被无情火烧成灰烬的尘埃。

    「虽然我也觉得你好像在哪里……」

    「真让人失望,你不知道在广场上看到你出现时,我有多亢奋吧!在陌生的台北街头,遇上故友的心情……」他失望咕哝着。

    我有些讶然的看着他,问:「所以在广场上,你不是因为J蛋才……」